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伦敦的薄雾总是带着特有的气味，工业革命留下的油气令这座城市多了几分冰冷。
查尔刚刚来到市图书馆，就撞倒了捧着一堆书的赫敏。
倒在地上的赫敏眼神带着几分幽怨，一次两次可以说是缘分，但是，回回这样就过分了吧。
“赫敏？”
“抱歉。”
查尔只能报以苦笑，真是奇了怪，自己每次走神撞人都可以精准撞倒捧着一堆书的赫敏。
帮着赫敏捡起书，又拿出手绢示意赫敏擦拭衣裙。
灰色针织上衣，夜黑色的长裙料子算不上多么名贵，可这种打扮却让赫敏多了些生气。
比起学校的黑袍子，此时的赫敏更像个女孩，而不是女巫。
“没关系，走路要看路。”
赫敏说这话也很心虚，她从小就喜欢来返于图书馆，捧着一堆书也能游刃有余地在人群里穿梭。
可是，查尔斯总能准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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